牛辅冷笑一声：“不是本将戏耍你们卫家，而是你们卫家欲陷害主公与蔡家，本将岂能助纣为虐？”

主公？

卫老夫人和卫仲道皆是脸色一变，牛辅竟然认华羽为主了？

卫仲道的反应也快，立即就冷笑一声：“牛辅，这陷害两字，我卫家承担不起。”

“有小元挺身作证，蔡琰与华羽有染，乃是他二人品行不端，何来陷害一说。”

就在这时，随着“啪”的一声，惨叫响彻满院。

众人转首看过去，却是两个羽卫左右押着那个卢家主，胡车儿已经开始对他掌嘴了。

“啪……”的又一声，这次大家都看清楚了，几颗牙齿从卢家主的口中脱落，随着一口老血，飞溅而出。

天呐，这得多大的力气吧，竟然连牙齿都打掉了。

“冠军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求冠军侯不要再打了，小人会被活活打死的。”

这个人再也不敢硬气了，急忙向华羽求饶。

但华羽却根本不为之所动，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望向蔡琰。

巧的是，蔡琰也向华羽看过来。

这一次，四目相遇，蔡琰没有再躲闪，而是勇敢面对了。

蔡琰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华羽能帮她将卫家这道坎安然过去，她就入冠军侯府，做华羽的女人，一生一世陪伴他。

不管是报恩，还是喜欢，蔡琰觉得她已经不能离开华羽了。

“啪啪……”华羽不下令停手，胡车儿自然就是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直打得这个卢家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一张脸啊，已经不能要了。

脸颊已经被胡车儿打烂，血糊糊的，让人看得是毛骨悚然。

不一会儿，十记耳光打完了。

两个羽卫松开手，这个卢家主立即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已经晕厥过去了。

华羽淡淡说道：“此人的家人若在，就将他赶紧抬走，省得污了孤的眼睛。”

立即就有两个小厮，飞跑过来，一脸畏惧地看了华羽一眼，拖起卢家主，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卫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冠军侯好大的气势，用这种方式立威，让老身等人不敢说真话吗？”

“哼，小元，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要在言语中对蔡大人和蔡琰不敬，冠军侯就没有理由把你怎么样。”

“你现在就仔细说说，华羽跟蔡琰之间，是如何有染的？”

现在，已经撕破脸皮，卫仲道干脆也就不再喊以冠军侯相称，而是直呼其名了。

“喏，卫二公子。”小元应了一声，在众人的注目下，俏脸微红，开始讲起来。

“从东观藏书搬运的事情之后，小姐对冠军侯就极为欣赏，一路上多有接触。”

“在东迁的路上，有一次，在晚饭之后，冠军侯将小姐喊出去。”

“大概是小半个时辰，小姐才回来，身上却是穿着冠军侯的外衣。”

“从第二天开始，小姐就经常抱着冠军侯的外衣发呆，奴婢听府中的仆妇讲，小姐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到了长安之后，不知道是小姐的意思，还是冠军侯的意思，蔡府与冠军侯府只有一墙之隔，往来十分方便。”

“虽然，小姐与冠军侯很少见面，但小姐每天在府中弹琴，再没有弹过以前的曲子，全都成了冠军侯所作的诗词。”

“就在长安变故前不久，冠军侯突然来府中找小姐，请小姐临摹两个人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