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九章 自作自受(1 / 2)

魔眼小神医 相思如风 7294 字 2021-11-28

燕行沉着应战,听到吴某人声色厉茬的质问,笑容森冷:“无论是你与乐家的私怨,还是圣武山与乐家的恩怨,我不过问。

你该知道,于公,我是衙门派给乐家姑娘的保镖,于私,我是莲花正宗宗主指派给乐家姑娘的护卫。

你不动手,不威胁乐家姑娘的性命,我自然不掺和不插手不过问你们怎么解决私人恩怨。

可你动手了,你当着我的面刺杀乐家姐弟,即挑衅了公家法律的权威,也挑衅了莲花正宗的威严,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坐视不管。”

“你们强词夺理,无非是仗着有莲花正宗撑腰。”

“你也有圣武山宗门撑腰啊,你也大可以撑出你师门来压我。”

“……”吴长风气得青筋直跳,明知他被圣武山放弃了,还故意戳他的心窝子,可恶!

他恨不得弄死燕行,可惜,青年的身手相当好,哪怕自己比他多活了几十年,打斗经验丰富,也无法奈何小青年。

燕某人与人开撕,乐韵移开折扇,抱着弟弟站起来再将弟弟抱在左臂弯里,右手轻摇折扇,好整以暇的观战。

她作壁上观就算了,听两人斗了几句嘴就停火,站着说话不腰疼:“燕帅哥,看样子你这两年进步不少,你一个后生赤手空拳也能与年龄是你两三倍还有兵器的老杂毛打个平手,很不错。”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燕行从容应对着吴某人,步法与招式纹丝不乱。

“这次是真心赞美。你身手越来越好,你师父知道了想必能高兴得多吃两碗饭。”乐韵笑盈盈的与他闲聊。

“有你督促着,我哪敢不努力上讲。”没什么长进,小萝莉她就有理由换保镖,为了保住保镖位置,为了坐好备胎宝座,他做梦有时都在演练武术。

“也是,没有我给你压力,你就没动力,你继续努力吧,不努力有可能会被宣少甩下几条街。”乐韵也懂燕某人的潜意识,毫无愧疚之心。

小萝莉又拿宣少来刺激自己,燕行那叫个气啊,又不能跟小萝莉讲道理,气都撒吴某人身上,凶狠的攻击。

他发狠,吴长风倒了霉,一连挨了两下,感觉骨头都快断了。

吴长风以前自持身份高,很傲气,被撸了掌门之职仍很傲,自认修为高,宗门不可能缺了他这么个高手。

然而,与燕行对拆了几十招,他越来越心惊,燕行……他竟然在没有兵器的情况下与他打成平手,说明燕行他实力早就超过了自己!

他执拂尘的右手最初就受伤,反应比平日慢,接连中了燕行两招,右肩又被中了燕行一掌,右手几乎失去战力。

眼见自己败局已定,吴长风满心不甘,一边应对燕行的攻击,右手忍着剧痛伸向胸口,准备动用另一种暗器。

观战的乐韵,看到吴某人的动作,掠身而起,冲向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燕行闪开。”

燕行架住了吴长风攻来的一记,正想攻回去,听到小萝莉让他闪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执行了命令,丢下吴长风就飞身闪退到一边。

他退开时,小萝莉与他错过而过,香风浮动时,小萝莉便到了吴长风面前,他还没站住脚,就见小萝莉右边袖子里飞出一根白色绸带。

那根白绸带似长龙出水,一出现即舞动了起来,化为一阵旋风,将吴长风圈在其中。

小萝莉在喊话时,吴长风的右手也按住暗器机关,当小萝莉飞身进战圈,他胸前飞出亮闪闪的细针,而且还是连环的,咻咻咻之声不绝于耳。

吴长风听到乐家女的声音,已经按下了暗器开关,针还没发出,燕行已经疾掠而去,他转身想朝向燕姓青年,转而就见乐家女到了眼前,露出狞笑,乐家姐弟自己找死,可怪不得他!

他按着暗器的手更用力,暗器机关内的针连驽弹发,化作针雨喷向了乐家姐弟。

他以为这次必定万无一失,然后,针雨喷出时,他眼前出现了白光,那白光似银月被击碎,光华散开,在他四周形成了一个旋涡。

白光旋动,狂负呼啸之声重如巨浪。

东方慎等人并不知乐家姑娘为何突然让燕少退,见她亲自上阵,以为她想教训吴长风以消心头之气。

当看到乐家姑娘以绸带为兵器,绸带化作旋涡将吴长风给圈住,对乐家姑娘的忌惮更深。

燕行退到不会被战斗涉及的安全区,看着小萝莉单手抱着乐善,拿着折扇的手抓着绸缎,似不费吹之力似的转动着手腕便让绸带旋成旋涡,眼神炽亮,小萝莉的绸带舞得真好!

在白光旋涡内的吴长风,眼睛几乎被光给旋得眼前一阵金花闪闪,等他定睛,眼前哪有乐家姐弟的身影。

失去了目标,针雨尽数飙向白光,当碰到白光旋涡,疾射的针似撞上了钢板,纷纷落地,有些被震得倒飞回弹。

吴长风大惊失色,连忙逃蹿,他想冲出去,同样被白光给震回,只能左突右闪的躲壁被弹得毛发的针。

他上蹿下跳了一阵,还是没躲过去,被一枚疾回来的针给扎到了小腿。

钢针扎腿,吴长风惨叫了一声,针都是毒针啊!

而且,因为私心作祟,他给针抹了很多种毒,为的是在猝不及防的情部下给与对手致命一击。

因为抹了多种毒,他自己也不知道某些解毒的药有没用,何况,他也并没有随时携带各种解毒丹药。

针扎到小腿,传来了一阵麻痛感,吴长风慌了,立即一边躲乱弹的针,一边快速从怀里掏出两只瓷瓶,各倒出两颗药丸子塞进嘴里。

他刚吞吃了两颗药丸子,又被飞来的一枚针给扎中右手手臂,瞬间便有一阵麻痛袭上心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