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是自家崽崽长尾巴的日子,乐爸周秋凤傍晚收工时没去程家,陈捷陈丰年父子和周哥也一样没去程家吃饭,他们与青年们组队而归。
乐同学话算话,当帅哥们收工归来,先上甜品双皮奶给众孺垫肚子,之后才烧最后的几道青菜。
她的青菜还有一道没烧好,周村长周满奶奶、周扒皮扒婶,和周扒皮的堂哥堂嫂结队到了乐家吃晚饭,每家都拎了一只鸡和几十个鸡蛋,是给乐善长尾巴吃的礼物。
周扒皮的堂哥在周家男孩当中总排行第七,周扒皮排行第八,周七大名叫周佑,村人一般叫他周吃。
周七周扒皮周村长和周哥爸是同一个太爷爷的子孙,其他周姓人出了五服,因而乐善最亲的外公家是周奶奶,其次是周村长、周扒皮周七家。
而周村长即与周哥爸是堂兄弟,又是乐鸿的拜把子兄弟,与乐家的关系最亲,乐善有时叫周村长满外公,大多时候跟姐姐一样叫满爷爷。
周家最亲的外公外婆们以前看侄女周秋凤顺眼,侄女嫁去了乐家,他们疼爱周秋凤的崽崽,就连孩子长尾巴也不愿缺席。
乐爸早就知晓周家几个长辈们要来,也提前添加了一张桌子,当周家六位长辈抵达,陈康周微便陪着周家几位入座。
乐乐在厨房忙,周秋凤和乐爸去冰箱房拿了双皮奶请周家长辈们品尝,至于茶水就不上了,因为马上要吃饭。
周家几位老人吃了甜品,比喝蜜还甜,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刚吃完甜点,晚饭菜也全部出炉,摆膳,先祭地神灵,之后再祭供乐氏祖宗。
祭祀完毕,才正式上菜,共十二道菜,分两轮,第一轮先摆六个菜。
晚上不吃米饭,以蒸糕当主食。
第一轮的菜上齐,乐同学抱出一坛竹筒酒,分别装在陶制壶内,一桌一壶竹筒酒。
当酒坛开封,浓香四溢,喜爱酒的,不喝酒的,闻香狂吞口水。
饮酒用的杯子都是白玉杯,比较巧,美酒入杯,亮澄色的酒汤清澈明亮,美酒玉杯,相得益彰。
蚁老眼巴巴的等着好酒,看到丫头用的酒杯,无比郁闷:“丫头,这么的杯子,一杯都不够一口好么。”
岩老都想当作不认识姓蚁的是谁,蚁老家伙也太不要老脸了,丢人啊。
“蚁老,您老是想让您徒儿见识您老有诗仙太白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爽,还是想告诉您徒儿您是酒鬼?”乐韵翻个白眼,无视某老,亲自帮岩老斟酒。
蚁老:“……”丫头总爱戳他软肋,一点也不可爱!
“姐姐的意思是吃酒误事。”乐善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抱着自己的杯子,笑得脸上露出酒窝。
蚁老的心灵受到来自徒儿的一万点暴击值,徒儿懂吃酒误事,他以后还能喝得上酒吗?感觉好玄。
岩老笑开了花,蚁某饶克星就是乐家姐弟,两只出手,妥妥的能秒掉蚁老。
蚁老馋酒了,偏偏碍于乐善不好出来,那副想翻白眼又舍不得徒儿的表情,令晁老爷子等人心情美妙。
乐爸帮周满叔等人斟酒,帅哥们自己斟酒。
各桌斟好了酒,开席。
开席先品酒。
正宗的竹筒酒,酒汤迷人,酒香迷人,口味更迷人,酒醇厚浓香,饮一口,令人如久渴之时逢甘霖,久饥之际饮琼浆,浑身舒畅。
酒,入口香甜,回味无穷。
好酒的蚁老,饮了一口美酒,整个人都精神了,眼睛比星辰还亮,口口的嘬饮,细细的品酒。
学霸们帅哥们可没有太斯文,一边喝酒一边朝药膳进攻。
晁老爷子等人也没话,慢慢的品酒,吃菜,享受美酒美食带来的美妙体验。
各桌自斟自饮,壶里的酒饮完,再去坛子里勺酒装满。
当第四壶酒喝光,第一轮菜也清空盘子,第二轮菜上桌。
乐同学没喝酒,和弟弟饮果汁。
每桌共饮了十壶酒,晚饭散席。
燕行也饮了不少酒,但毫无醉意,两眼清亮,麻利的收拾了桌子,给各桌上一壶茶和水果,再去刷碗。
竹筒酒喝时甜醇,丝毫不像烈酒,但后劲儿有点大,只坐了会儿,陈丰年和一群学霸已经昏昏欲睡,他们也没强撑,自己拿毛巾洗了脸,赶紧回客房睡觉。
学霸们一走,周村长周扒皮等人也觉得有点犯困,也不侃大山啦,结伴回家。
乐爸周秋凤不放心老人们走夜路,亲自护送周村长和周扒皮周七等长辈,周奶奶和周哥母子离家近,不需要人护送。
乐爸周秋凤将长辈们分别送到各家再返回,陪着家里的长者们聊聊。
晁老爷子陈康等人也只稍稍坐了会儿,都有想睡觉的感觉,忙忙洗涮,早早去休息。
最后就余下蚁老岩老、蓝帅哥和燕少是清醒的。
“丫头,你这酒莫不是放了安神药?”蚁老瞅着空荡荡的堂屋,特别的懵,那群老少爷们都醉了,他和岩老咋越喝越清醒?
“哪有放什么安神药?这就是最正宗的竹筒酒,不过就是原酒度数高了那么一点点嘛。”
“原酒多少度?”
“我亲手提炼出来的高度黄酒,八十五度左右,在活竹竹筒里酿了三年,酒度大约是五十度上下。”
“你会酿酒?”蚁老岩老震惊得打量坐着慢吞吞吃瓜的丫头,满眼惊喜。
“酿酒不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啊,制作酿酒用的酒曲子需要的技术反而更高。”
“你厉害,有你这么个样样精通的丫头,本老有口福了。”丫头会酿酒,在乐家长居还怕喝不到好酒?
“蚁老,您徒儿都懂吃酒误事。”
“哪可能,就今晚这种度数的酒,一口气一百斤都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