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知道教父大概是为谁请朋友帮忙,也没有做任何提示,全凭朋友决定帮与不帮,听乐乐的语气,他知道事情成功一半。
罗伯托并不确定女孩是同意了还是不太高兴,赶紧点头:“是的,是想请你帮忙给个朋友看病,我朋友的孩子去过世界最着名的医院并没有什么效果,是属于疑难杂症。”
“噢,请我看病,这个忙可以帮,”请她看诊,没问题,必须要将中医发扬光大,所以嘛,帮老外看病更能扬中医之威名。
要其他事情,就需要考虑立场问题了,乐韵乐呵呵的同意帮忙,又补充一句:“老先生,帮忙是可以的,还得丑话在前头,我看病是要收医药费的,不能因为是老先生的朋友就给面子不收医药费,而且收费比较贵,病越稀奇,收费越高。”
“啊,孩子,你同意啦?”罗伯托高心望着东方女孩,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是的,我同意,我是医学生,救人治病是我的本职工作,正常情况不会拒绝,这次可能要请他自己带病人过来,我要挖松露,不能耽误我找药材,或者等我挖完松露再去看病。当然,能不能医治,要等看过病人才能给出答复。”
“太好了!”罗伯托开心极了:“我的朋友是西西里岛一个大庄园的主人,在都灵附近和托斯卡纳这边也有好几个葡萄酒庄和庄园,不用担心医药费问题,就算花费上亿欧元他也不会眨眼,我一会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半个月前来托斯卡纳区巡视葡萄园和酒庄,并且邀请我今年一起参加佛罗伦萨的万圣节舞会。”
老绅士满脸春风,像捡到几百万似的,乐韵有点糊涂,搞不懂为什么,也不深究,让罗伯托老先生联系朋友,先去趟客房,再和米罗去逛庄园。
米罗陪他朋友去游玩,罗伯托赶紧打电话给朋友,告诉他好消息,通话非常愉快,预定下午就来庄园。
恩佐老管家去找厨师,预订中午和晚上的菜式。
米罗陪朋友游庄园,先去葡萄园摘葡萄提在手里,边走边品尝,最后一批葡萄,味道很不错。
溜跶一阵,乐韵望望远方的山和近处的山坡,啥也不了,往山上爬,先穿越梯田似的田园,到树林和荒草地里,钻山!
对于朋友见山就想钻的爱好,米罗也是深深的醉了,舍命陪君子,跟着她去看看她会找到什么东西。
当钻进杂草树木里,他再次为学医的朋友画上大大的感叹号,家伙简直就是……强盗,用强盗比较合适,她钻山就只会挖植物,采摘植物,没有带锄头,拿手术刀削根树梢撬植物根,敲还满开心。
身为陪同人员,米罗帅哥也步上华夏国燕帅哥的后尘成为杂工,他的工作就是帮朋友拿植物茎块或枝杆。
钻进山头的两人在山里忙到中午才冒出头,米罗帅哥扛着一捆植物,萝莉抱着几扎植物根。
因为前两下雨,昨又是阴,树林里很潮湿,两人弄得半身湿,衣服沾满树草屑,人弄得灰头土脸的,当两人穿过田野回到庄园住楼,罗伯托和恩佐笑得直不起腰,吃了午饭正在休息的工人们打着节拍有节奏的嗨,就差没跳草帽舞。
米罗半点不介意,笑容格外灿烂,乐同学抱着一堆植物同样笑成星星眼,半点不介意别的眼光,两人大大咧咧的将植物扛到住楼前,先放干净的草地上再去洗澡换衣。
恩佐老管家安排一个工人帮去商场购物,再带着厨师摆餐,将午餐摆好,等米罗少爷和客人下楼用餐,午餐是内海产的海鲜大餐。
午餐还没吃完,派出购物的工人返回来,拉回十几个篮子和筐子,工人们洗一洗筐篮,放在住楼之外的地方沥着水,再去喝咖啡,到一点半后又去摘葡萄。
罗伯托米罗陪同客人午后喝茶,工人们上工了,乐同学也上工,先去将晚上要煲的药材拿一些放锅里浸泡,有一些拿盆或碗或玻璃瓶泡,之后搬一个大盆放住楼外的水龙头底下洗药材。
罗伯托和米罗、恩佐也参与帮忙工作,将药材洗干净,拿篮子筐子装起来沥水。
乐韵找出十几样植物,拿篮子装起来搬进厨房,部分捣汁,部分辗渣,部分剁碎拌上肉做馅,用部分植物汁和面粉,翰面皮包饺子和做烤面包。
罗伯托和米罗好奇,跑厨房看,发现家伙做吃的,那叫个欢喜啊,兴冲冲的帮忙,他们不会包华夏国的那种饺子,会做意式饼子,捏面包,放烤箱烤。
三个人在厨房愉快的整吃的,外面,二部红色法利拉带着穿破空气的尖啸声,从田野之间风驰电挚的飞过,以无比优雅,无比高贵的气势到达庄园的住楼前。
恩佐老管家没有进厨房帮忙,远远的观察有红色车辆朝庄园方向而来,猜到可能是客人来了,到门口去,果不其然的法拉利开向住楼来,赶紧往前迎接。
法拉利停稳,后一辆上的人与第一辆车上的司机和副座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下车,帮开后座车门,其中一人拿着张轮椅。
第一车辆的后座车门拉开后,下来一位五十上下的中老年人,人比较高大,约有一米八六,体格健壮,留着两撇胡子,有双锐利的眼睛,穿着黑色西装配圆领无翻折领的白衬衣,打着黑色领结,戴着顶圆礼帽,特别的优雅又正式。
他出自yi国有无冕之王美称的最着名的家族阿涅利家族,也就是控制着菲亚特集团的真正大老板的家族,真名称为“阿历桑德罗阿涅利-霍华德”,因为他本人不继承阿涅利家族的产业,因此对外一直冠外祖母姓法拉利,称为阿历桑德罗法拉利,是意国的隐形富翁,身价绝对不比阿涅利家族的继承者们低。
阿历桑德罗下车时,保镖们从另一边将一个人抱下来放进轮椅里,那是个身形只有十三四岁大的人那么高,样子却比较老,看起来像有三十多岁的男青年,脸很苍白,右脸有点歪斜,脸型长得挺不错,浅蓝色的眼睛,没有一点亮色,灰沉沉的像死水湖一样,毫无生气。
青年是阿历桑德罗唯一存世的孩子,阿米地奥阿历桑德罗德乔法拉利,简略一些就是阿米地奥法拉利。
连司机在内的保镖六人戴墨镜,三个跟随在先生身边,另三人将阿米地奥少爷抱进轮椅,推着轮椅绕过车头,跟先生走向庄园楼。
“欢迎先生和阿米地奥少爷的到来。”恩佐老管家恭敬有礼的向客人致以问候。
“恩佐,好久没见,罗伯托老伙计在干什么?陪美丽的姐参观葡萄园去了吗?”阿历桑德罗优雅的点点头,很随和的拍恩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