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是个直肠子,也看不惯摆臭架子耍大脾的人,愿意就行动,不愿意拒绝,最烦明明内心是喜欢或相当乐意做某事,表面上还端着架子推三阻四要人三请四请的陪心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那类人,因此也没拐弯磨角的跟人打太极,直接问点苍需要求诊的弟子在哪。
当然,燕帅哥找她出诊她赌气的事例外,不是她摆架子,实在是燕帅哥那家伙每次找她都没好事,总让她拼死拼活的救人还要无偿贡献良药,想着心塞,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宇宙,抱着谁让自己不好过也要让谁不好过的想法闹脾气呛燕帅哥以消心头之气。
姑娘开门见山,直爽利落,银剑子悬着的心瞬间落霖,心中感激,也更加谦温:“敝门弟子病入膏肓,几乎不宜见人,在下与师兄携带两弟子上京后因医院挂不到号,暂住在与贵校不太远的一家酒店。”
“你带路,我去看看情况。”乐韵是个实干派,不喜欢耍嘴皮子,更喜欢直接行动,反正人家求到头上来了,总要去看一看的,能不能救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有劳美女,请-”姑娘不拐弯磨角,要求直接去看病人,银剑子求之不得,急忙做个请的手势。
乐韵没有客气的礼让,走向学校之外那条道路,到达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银剑子招过一部出租车去酒店。
春回大地,人们活跃起来,街上又出现车水马龙,人流绎络不绝的景像。
出租车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移动,花了二十分钟才送到目的,点苍弟子所住的酒店实际离青大真的很近,同时离青大所在的区域内最大的一家医院也不远,可以是夹在医院与青大之间的位置,如果要去医院也方便。
酒店装饰得气势宏大,豪迈高大有档次。
当出租车到达酒店,乐韵默默的捂眼睛,这不是去年姜少兄长们下榻的那家酒店么?
想想也表示理解,青大京大附近有星星上档次的酒店有好几家,但离青大近又离三甲医院最顺路的大酒店却是屈指可数。
跟着点苍派的帅男士进酒店,乐同学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因为是住客,银剑子出示房卡,不需要侍者们陪同,自己陪请来的客人崇梯上楼去客房。
住酒店的人士一般不是出差的公务员就是旅行人士,都是早出晚归的,白很少遇到房客,银剑子陪同女孩上楼只遇到酒店侍者和一位刚办理入住手续的房客,一路很清静。
点苍订住的客房是套房,家居室的套房,能办公能享受生活,真正的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豪华套房生活区内有两人,年约三四十岁,一个极为潇洒英俊,一个长相偏向英气,两人普通西装,留平头,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喝茶看报纸,而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坐,沉眉敛眼,有如老僧入定般的平静。
当敲门声响,两人嚯的睁开,眼中有锐气一闪而逝,长相英气的男青年飞快的站起来跑向门口,英俊潇洒的中年慢条斯理的起身,整整衣衫,端正自然的坐沙发。
青年刚跑几步,房间门开了,他看到开门的俊气中年,有几分惊喜:“师叔,您回啦?”
“师弟,有客人么?”屁股刚落沙发上的玉扇子微微侧眸,看到门口侧身的俊秀师弟,有几分疑惑,他听到两个饶脚步声,另一份脚步声很轻,应是同道中人。
“二师兄,美女医生来了。”银剑子刷卡开门,先一步快速进客房,侧身,向姑娘做个向内请的手势。
“仙……姑娘来了?!”玉扇子惊讶的站起来,也在同刻,他看到门口现出一个的人,灰衣黑色打底裤的人儿面前背着只包,戴着口罩,留着短发,乍然一见难分男女。
跑向门口的青年刚飞奔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听到师叔某位仙医门人来了,飘然收住了脚。
跟着银剑子走到套房的乐韵,等他开门后往前走一步半才到门正中,视线一掠而过,看清套房里的两男士,修为越高,反而难出老相,那位看起来像四十来岁的俊中年人实际年龄有七十多岁,另一个稍年青的已过不惑之年。
修行人不出老,乐同学深深的表示很忧伤,吸了吸鼻子,眉头都纠成川字:“有熟悉的味道,感觉我在哪见过那种毒。”
“美女?”银剑子心尖陡然颤了颤。
“……美女,在下点苍玉扇子有礼了。”玉扇子乍听得客人没头没脑的话,微微一愣,瞬间又反应过来,有礼的抱拳。
立在一旁等师叔吩咐的青年也抱拳低头向客人施了一礼,仙医门人在江湖上的地位从来不以老幼论,但凡确定是仙医门人,哪怕是个孩子也一样受各门派人士的礼遇。
“有礼了!”乐韵抱拳遥遥一拱,脚下不丁不澳进酒店客房。
银剑子快速关上门,陪在女孩身侧,谦卑的问:“美女,我师侄与女的毒可否还有解?”
乐韵望了望迎来的俊美中年,眉心还蹙着没散:“如果我闻着的味道没错,套间内的两人所中之毒应该是被国外飞头降咬伤后留下的毒,仅只闻味儿推测中毒时间已超过半月,毒已入肠入骨髓,在没看到人之前我不好给你肯定答案。”
银剑子玉扇子暗中惊震,他们怎么没闻到任何气味?从两师侄回到点苍,再送医再转往京中,全派上下没谁有闻到奇怪气味,女孩在门口就闻到毒的味道,那身医术果真是非同凡响。
“美女,先请坐。”玉扇子亲自往前迎了几步,迎到戴口罩的女孩,与师弟两人一左一右的陪同去酒店的生活区:“武子,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