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形容那就是：纸上谈兵。

所以，他沉默了。

良久，姜烨才缓缓开口苦笑着回道：“你还是喊我小烨吧，你比我大一岁，这姜神医听着怪尴尬的。”

“也行，你也别喊我楚总了，就喊我大夜吧！这个听着亲切！”楚夜打了个饱嗝，再次胡乱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看也不看直接一饮而尽。

“卧槽你大爷，你居然要我喊你大爷？你想的美！”

姜烨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毛，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横眉怒视着楚夜，眼神能杀人的话，相信楚夜已经死了三次了。

而楚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居然委屈巴巴地喊道：“是你先让我喊你小爷的，你又不是我长辈，我还喊你爷爷啊？靠！”

听到这里，姜烨顿时一阵无语，有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呼：是小烨，不是小爷！你特么的！

但是最后看到楚夜醉醺醺的模样，姜烨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愤怒，暗自摇头，唉，果然不能和喝酒的人计较......

“喂喂喂，你都说岔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凌佑霆最近在干嘛！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我怀疑你在耍我！”姜烨不耐烦地推了推楚夜，随即急切地问道。

“听......听说是在西山别墅搞什么大工程，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楚夜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尽力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舌头麻麻的再次说道，“你知道的，那是司墨寒的地盘，这段时间他公司出了些问题，这个时间段，我们不好去打听消息，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