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曾经的好兄弟，最后却和艾倪恩一样，和他形同陌路......

“余恬一直用阴谋诡计算计浅浅，几次三番害得浅浅险些丧命，她出手如此恶毒，绝不是一朝一夕转变的，而是这么多年逐渐增长的。

她表面上人畜无害、无权无势，却能养出几个心腹为她暗中做尽坏事。培养这些心腹的钱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从你身上骗来的！

这些年，你为余恬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吗？这些，足以证明余恬从一开始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你明白了吗？

凌佑霆，你是不是输不起？是不是因为输不起，所以宁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如果是这样，你和艾倪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和好的那一天！”

司墨寒说完，凌佑霆怔怔地落下一滴泪来。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司墨寒的那句话：

凌佑霆，你是不是输不起？

你是不是输不起？

是不是输不起？

“不是！”凌佑霆大声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终于放声痛哭了出来，“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瞎了眼！我鬼迷心窍！我信错了人！我伤害了自己的兄弟，还伤害了艾恩......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我错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墨寒，姜烨，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