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胥应了:“行,等会儿我跟睿少说一声。”
兰家与薛家还在争论不休,罗碧叫了贺缃、卫茑绕过人群往回走。
她们沿着河边走的,一路上卫茑忿忿不平:“你怎么不让我动手?就薛婉那样的货色,就该狠狠地揍一顿让她知道疼才长记性。”
贺缃也道:“罗碧,她学你本身就心思不纯,你不生气?”
不生气吗?
怎么可能?
罗碧也不是圣人,遇上这种毫无廉耻心和三观的人,恶心大过生气。厌恶到极点生气就微不足道了,什么叫厌恶?就是恶心、膈应,既然如此不耻,又何必理睬。
“不能说不生气,我就是烦她。”罗碧不想让贺缃、卫茑觉得她纵容这种人,索性把心里话说出来:“这人没有三观,也没有廉耻心,她学我其实很简单,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她想进入我们的圈子就要有所瓜葛,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我们在意,她就有机可乘了,何必呢?”
贺缃一想,确实她们和薛婉丝毫不熟,如果不是这阵子薛婉太招摇,她们连这个人都不知道。薛婉想攀上他们的圈子,必有所图,贺缃心里对这人膈应,本能的就排斥。
“让她蹦跶吧,只要不触及我们的利益,就当看个乐子。”罗碧见四下无人,话题一转,问贺缃和卫茑:“你们如果厌恶一个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