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被江北辰一脚踹到了地上。

江北辰指着角落里碎掉的牌位说道：“你清醒清醒！不是我夺走了你的容颜！是它！在你用秘术供奉它的时候，你的精气便已经渐渐被人吸走，成为它的香火！你以为你利用它，借助它的力量，成为人上人，得到权势地位，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你醒醒吧！出马秘术，本就是以牺牲自己的福报和寿元为代价！”

“你在得到名利的同时，福报也在逐渐消减，直到现在，秘术被破，你的福寿已经所剩无几，这就是你身为出马弟子，自找的下场！”

江北辰的话铿锵有力，如同惊雷一般在媚娘脑海里炸响。

媚娘呆呆地坐在地上，浑身不停颤抖。

没错！

成为出马弟子，不需要修炼便可掌握无上力量，但又怎么会没有代价！

只是在她春风得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

所有的出马弟子，不过都是大仙的傀儡而已，都是为大仙输送养分和香火的工具！江北辰扶着澹台明月走出了聚仙楼，赵群一行人，这会儿也都赶了出来。

赵殿帅很生气，从军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居然被幻阵困住，足足跑了大半天。

在请示了江北辰之后，一把火，将聚仙楼给烧了。

酒楼里的人嚎叫着从里面跑了出来，只有一名老妪在大火里苦苦挣扎，不多时便成为一具焦炭。

“自作孽，不可活！”江北辰摇了摇头，即便这女人不被大火烧死，恐怕也寿元无多了。

修炼一途没有捷径。

借助外力终究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