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在掌心,冰凉刺骨。
有种灵魂被戳穿的疼痛。
男人的手很漂亮,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几乎透明。
“周聿白?”一个?年轻的女孩走到他身旁,细声问。
年轻的女孩大冬天穿着牛仔短裙,短款面?包服,整个?人青春洋溢。
周聿白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迈开脚步。
“周聿白,我是苏小雅啊!我是苏月的妹妹!”
苏月。
周聿白眼眸冷了冷,脚步并未停下。
男人穿着长款大衣,身材高挺,气质冷峻,苏小雅心里痒痒的,虽说苏氏想要与周氏联姻,但苏氏又不止苏月一个?女儿,她苏小雅也?是苏氏旁支啊。
这么想着,她的脚步又加快了。
“周聿白,能不能等等我!”
话?落,前面?那个?高大身影突然顿了顿,他回头,全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苏小雅被冻得往后退了退。
周聿白从口袋拿出一双皮手套戴上,漆黑的瞳孔暗了暗,“苏小雅,你是不是撒过弥天大谎?”
说完,他从口袋拿出一根铁棍,他甩开铁棍,那铁棍竟拉长,在灯光下散发银光。
他朝苏小雅走来,苏小雅眼里闪过惧怕,往后缩了缩,她捂住脸,害怕地叫出声。
可下一秒,周聿白嘴角微扯,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铁棍缩紧。
“下次,别勾引我,除非我传召你!”
传召二字,苏小雅听完脸色瞬间苍白。
她扶助一旁的栏杆,才不至于摔倒。
-
周聿白上了车,拽了拽领带,将身上的大衣脱掉,只剩下黑色衬衫,手上戴着一支不算名贵的手表,款式有些年头了,但却崭新发亮。
坐了一天飞机,周聿白头有些疼,他捏了捏眉心,黑暗中,心里莫名渴望她的拥抱。
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他觉得胸口的火焰,燃烧到了喉咙。
心里闷得慌,他又将领带解开,露出白皙分明的锁骨。
手机亮了起来,他将领带缠绕在手腕,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好友发给他的录像。
是今天温容生日宴会厅的。
画面?中许愿听见人议论?他的家庭时,毅然决然挺身而出。
她将饮料倒在妇人头上,勇敢的模样,让周聿白的嘴角扬了扬。
很好,他的小猫机灵许多?。
放下手机,周聿白仰头,无尽的黑暗袭来,性感喉结滚动,眼里染起雾气。
那些人说的没错,他的父亲,做的事情比谣言更要恶劣。
他原本也?以为,父亲爱母亲,可当他经过母亲疗养院,听见里面?传来女人低吟时,他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像坠入深渊。
不久后,他的小姨出来时,面?红耳赤,旗袍上隐隐约约有蹂.躏的痕迹。
周聿白倚着门栏,静静看向她,眼神冷戾。
父亲紧跟其后,满脸餍足。
周聿白拽开领口,握紧双拳,冲上去?揍向男人的脸,那时候他才初中,身高已经将近一米八了,他挥舞着拳头,揍得周思钧嘴角鲜血直流。
“你他妈的狗杂种,打谁呢?”周思钧反扣住他的双手,将他困住,逼他弯下腰,然后按着他的头,往墙上直撞,“找死啊?周聿白!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
周聿白白皙的脸,被撞得鲜红一片,他反抗,挣脱开男人的束缚,直起腰板看向他,“周思钧!那是我小姨!那是我妈的病房!”
“你小姨咋了?她长得像你妈妈,我情难自禁,而且,让你妈妈看见我很幸福,有何不可?”
她长得像你妈妈,我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