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昆和王姨都在惊讶中,陈昆失去记忆连杨雪都不知道,王姨不感到惊讶才怪。
当然陈昆也是,王姨的话他不得不信,可想破脑袋,还是想不起杨雪是谁。
这时,有位按猪帮工走了进来,急切问道:“开水烧开没有?”
“有有有!”
“我都烧了一大锅。”
这时王姨才回醒过来,没再追问陈昆,接过水桶,立即从锅里搞了满满一大桶的开水。
也许等空闲下来,再问陈昆和杨雪的事。
“呵呵!”回醒过来的王姨,又恢复了原状,呵呵直笑:“严大哥,谢谢你们的帮忙!”
“你提得动不?”
随后,王姨瞧见村里的严峻,提一桶开水都费劲,有些担心起来,开水洒了无所谓,如果倒在身上,那就麻烦大啦。
想不到五十几岁的严俊回头笑道:“你太小看我了吧,一桶水我都提不起,还算是什么男人!”
严俊说完就急冲冲地向外赶去。
“哎呀!”
“我的妈呀!”
“这怎么得了!”
想不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严俊提着一大桶开水,可能是回头的那一刹那,没主意王姨家的高门槛。
一到大门口,正好踢中,一桶开水直接倒在了严俊的身上。
王姨惊讶,严俊这位大叔,痛叫得流出了眼泪,可能很快都起了亮泡。
开水这个东西,还真不是开玩笑的,谁烫谁知道,
“陈昆,怎么办?”
“快送他去医院吧!”
王姨赶紧问起陈昆,生怕出大问题。
陈昆还在想着王姨口中的杨雪,好像模模糊糊有些感觉,没有回答王姨的问话。
这时,杀猪匠和另外的按猪帮工,听见痛叫声,也赶了过来,看见严俊全身的烫伤,吓得也大叫起来。
另一位帮工叫道:“这怎么得了,快送医院吧!”
“麻蛋,你这个龟儿子还有什么用,一桶开水都提不起!”
想不到杀猪匠可比严俊小,说话不把门,还真他妈的不是人,一点都没同情心,这种情况,不但不同情,还要火上浇油。
“呜呜呜!”
“不怪他,是我家,门槛太高了,所以才出了事!”
王姨吓得哭了起来,见陈昆呆弄,赶紧从家里拿出自种的芦荟,听说芦荟治烫伤非常管用。
王姨脱下严俊的衣服,望见被烫伤的地方,全部起了亮炮,吓得都不敢动手,用芦荟擦拭烫伤,不过王姨还是咬紧牙关,鼓起勇气,用芦荟擦拭上去。
“哎哟!”
“痛死我啦!”
“严大哥,你忍一忍,一会就好!”
王姨听见严俊的痛叫声,和杀猪时的猪叫没啥区别,自己的心也像刀绞般的疼痛。
“哈哈哈!”想不到这时,不知道陈昆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