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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边在码头上推搡,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张瑜领着一百多臬司衙门的兵过来。
“谭爷,臬司的人来了!”一名属下低声道。
谭武闻语大喜,露出得逞的冷笑,指着赵铭道:“姓赵的你完了。今天你得罪了老子,今后老子要你好看,你等着被免职吧!”
说完谭武吆喝一声,让属下让开通道。
“张佥事,你总算来了!”谭武笑呵呵的迎接上去。
张瑜现在已经卷入其中,根本没法子抽身,谭文找到他,他便只能带兵前来。
张瑜却黑着脸,直接无视谭武,打马来到赵铭面前,沉声道:“应天府的衙役对吧!大家都辛苦了!本官是臬司张瑜,你们抓住石开,立下大功,本官会向你们孙知府说明。现在你们把犯人交给我,本官要带回臬司审问!”
赵铭却不为所动,客气行礼道:“张大人!这恐怕不行,府君有交代,这是发生在应天府地界的案子,必须将犯人带回应天府。”
张瑜听了,眼睛眯起,不容置疑道:“臬司衙门管着整个南直隶的刑罚,本司早以将案卷调到省里,案子现在归臬司衙门。你立刻交人,否则本官治你抗命之罪。”
张瑜说完,便一挥手,命令身后士卒上前拿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大了数级,赵铭也不知太多内情,只是依照命令行事。
国家有国家的规矩,臬司确实有权力这么做,赵铭只能交人。
“张佥事!这人你不能带走!”声音响起,孙可望和夏完淳骑马过来。
孙可望和夏完淳在豫东当了三年的县令,两人成为那一批官员中的佼佼者,得到了议政院和高欢的赏识,孙可望被破格提拔为应天知府,而夏完淳的资源比他更好,直接被调到中央任职。
张瑜闻语脸色铁青,转过头来,看见两人,不禁心如死灰。
这时孙可望和夏完淳领兵过来,夏完淳道:“张佥事,这个案子现在归刑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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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豫国公府邸。
高镰正陪着老爹高有才看戏,忽然有名心腹过来,对他附耳低语。
高镰一听,瞬间就变了脸色,对老爹高有才道:“爹,衙门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我就不赔您了。”
高有才闻语,没有察觉到高镰的异样,目光盯着台上的戏子,随口道:“嗯,你去忙,政务要紧。好好给你哥干,等他称帝,你就是亲王。”
高镰神情有些不自然,敷衍了几句,便匆匆离开院子,不过却没有去衙门,而是返回自己的房间,收起一箱子金银细软,还有银号存单、汇票,又找出一份户贴。
在梁国一般人只能拥护一份户贴,可是对于高镰而言,他却有多份户贴,也就是说他有多个身份,并且都真的。
这时高镰收拾好东西,便悄悄出了府邸,上了一辆马车,急急忙忙往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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