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问对安不同那表情很是鄙夷。
“安兄,你我二人也别藏着掖着,现在老弟就问你一句,你安家到底是如何想的。”
公堂里,上官云已经被秦权问的节节败退。
而在门口的那群百姓,也开始对上官奇展开了控诉。
看着身旁仍然愤怒的目光,钱三问心头之上就像笼罩乌云着一层
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为此。
他不得不向安不同求解。
因为现在,只要行差踏错一步,那钱家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呵呵,钱兄,老夫不是都说了么,你心里面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
安不同还是没有正面回应钱三问的话。
能够把家族带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安不同自然也是有着几分本事之人。
别看现在安澜山叛经离道,站在了秦权那边。
并且好像在明面上占据了上风。
但安不同清楚,李福到现在可是都还没有亮招呢!
这时。
公堂上的李福,终于站了起来开口道:“够了。”
李福这一声,让秦权不由得将目光向其投去。
“王爷您这是准备要为百姓们做主了?”
迎着秦权那充满嘲讽的目光,李福咬牙道:“驸马刚才所说的一切,全都只不过是片面之词,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这几个人所说和上官云有关,本王可就要宣布退堂了。”
如今李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旦在这个时候他选择袖手旁观,那将会永远的失去上官家对他的投诚。
这是李福绝不愿看到的事。
可当他这话落下,秦权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看到这笑容,李福心中顿时涌现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王爷你说要证据是吗?”
“那我们这些可怜人,便给你看证据。”
公堂上。
那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从怀里纷纷掏出了一根根白骨。
最后,他们手里拿出了一个令牌,哆嗦着身体朝李福走去。
“王爷,您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上官家的腰牌,是不是??”
“还有这个,这个是不是只有他上官家,才能佩戴的玉牌。”
明晃的玉牌加腰牌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上官二字。
最为关键的是,那个玉牌。
上面正是刻着一个奇字。
“咦,这不是上官家在很久以前就宣布,被人偷走的玉牌么?”
“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在他们宣布玉牌被偷走的时候,好像就是老王看的那几个人在衙门喊冤时。”
“哎呦,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他们闹了好久,那时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娃娃,按理来说现在也应该长大了才对,却为何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