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这些事情给李守一后,秦权又马不停蹄的返回了驸马府。
除了研究木薯外,配套的农药也不能落下。
他之所以将秦明留在身边,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让人去寻找的这些材料,让更多人知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秦权刚刚睡醒,就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消息。
“你说什么?尉迟宝琳被人给打伤了?而且还死了好几十个士兵?”
秦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询问了一遍秦明。
“你小子该不会昨天晚上偷喝酒了,然后一大早在这跟我说胡话?”
看着秦权不相信的表情,秦明立马开始解释道:“少爷,那尉迟宝琳现在还躺在房间里,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看。”
得,发现秦明也不像喝醉酒的样子,秦权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前面带路,本驸马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尉迟宝琳给打了回来。”
来到尉迟宝琳的房间里,秦权立马看到了浑身是伤尉迟宝琳。
看到秦权来到,尉迟宝琳便想从床上起来对他行礼。
“都伤成这样了,这些不必要的礼仪就免了吧!”
半个身子都缠满绷带的尉迟宝琳,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还是跪在了地上对秦权道:“还请驸马责罚,手下不仅没能完成任务,还害得几十位兄弟丢了性命。”
“这些等会儿再说,你先把来龙去脉都告诉我。”
这才是秦权最关心的问题,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骁勇善战,从边疆杀敌无数归来的将领,到底是怎么载了的。
听到他这话,尉迟宝琳一脸羞愤道:“我们是在岭南道的山路上,遇上了一伙劫匪。他们原本只有十几人,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让属下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那树木横林中不满的机关陷阱,我们因为不熟悉山林作战,所以一下子便着了他们的道。”
“不过,属下还是留下了他们几具尸体,更是从尸体身上捡到了这个令牌。”
令牌?
秦权惊疑了一声,从尉迟宝琳手里接了个令牌过来。
看着上面写着的郑字,他脑海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这些人,不仅仅是拦路抢劫的。”
看着他郑重的脸色,尉迟宝琳轻问了句:“驸马认识这块令牌?”
“这是荣阳郑家的令牌,他们专门安插有人在这里负责抓人,然后将其送到荣阳去。”
“什么?”
秦权这话一出,秦明和尉迟宝琳皆是一惊。
“你先好好休养,等过两天我给你一些东西,到时候你再去将这些老鼠给我一一找出来。”
“是,多谢驸马不杀之恩,手下一定一雪前耻。”
秦权脸色凝重,返回的研究室。
“秦明,你去将这些材料给我找过来,速度一定要快。”
秦明接过秦权递过来的纸张,应答一声后便立马走了出去。
“喜欢山林作战是吧!我就让你们尝一尝,拉到虚脱是什么感觉。”
在离岭南城不远的山道上。
一个山林茂密的地方,这里建立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寨。